怎么了?难道忘记了自己对着警徽发下的誓言了么?这才刚开始就想反悔
”师姐冷冷地扫我一眼,声音低得像在警告,可她眼底那抹暗火却烧得我心跳失控。
躲在办公室的女教授,踢掉了美丽但是穿起来极不舒服的尖头高跟鞋慵懒的蜷缩在黑色真皮大沙发上,任暮春恼人的阳光洒落在自己娇俏的足踝上。
林学同又道:“兄弟,你看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大家……大家也不算吃亏对吧,我们……我们当没发生过?不知道你怎么看?”
在这些熟客里有一个叫李明的跟我们两搭档挺熟的,我们在县里有啥事都是他来帮我们摆平,当然他在省城里有啥事我们都是帮他摆平,他时不时的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饭。
我们这些跑长途车的没什么家庭温暖有住家饭吃那有不去之理,所以他每叫我们就必到的。